傅寒声出车祸断腿那年,我跟他提了分手,转投黑老大怀抱。
后来他功成名就,而我被黑老大踹掉。
他出价一千万让我做他的情人。
当晚,傅寒声便把我压在床上做了七天七夜。
缠绵悱恻间,他的眼中并未染丝毫情欲,只冷冷开口:
“林晚,你都被睡过多少次了。”
“这一千万,真不值。”
他那张带着讥讽的脸,倒映在我痛苦流泪的眼中。
傅寒声不知道,当初是为了救他,我才迫不得已委身与别人。
可他如此恨我,我反倒松口气。
这样,我离开的时候,他才不会难过。
……
窗外乌云卷成浓墨,傅寒声拉着我折腾了个天旋地转。
床下是被撕成碎片的衣物。
今天他格外疯狂。
事后,他点了支烟。
另一只手细细抚摸着我的发丝。
倦怠的眼帘垂着,神情晦暗不清。
“林晚,我玩腻了,我们就到这吧。”
“我和阿曦的婚期定在下月,你别来,我和叔叔阿姨也不希望见到你。”
他的语气冰冷,如同窗外呼啸的冷风,让我心中涌起刺骨的寒意。
我故作轻松,淡然一笑。
“嗯,林曦是个好姑娘,作为姐姐,虽然不能出席她的婚礼,但还是要送上祝福的。”
“祝你们百年好合,帮我把话带到吧。”
傅寒声看我不在意的样子,眉头微蹙,掐灭那节烟扔进烟灰缸。
“哼,上一秒还在和自己妹夫上床,下一秒就祝我们百年好合。”
“林晚,你还是这么虚伪。”
妹夫一词刺痛我。
傅寒声提出包养时,我并不知道他和林曦的关系。
不然,我绝不会因为实在太想念傅寒声而答应他。
我没接话,沉默在我们之前蔓延开。
外面下起大雨。
傅寒声无意识捂住他的左腿膝盖。
我压下身体的不适,缓缓下床。
打一盆热水,将毛巾润湿再拧干。
“敷在上面吧,会好受些。”
傅寒声蓦地一愣,眼底平添一份戾气。
他接过毛巾,转手扔进垃圾桶。
“现在做这些干什么,惺惺作态。”
“五年前你不是跑得比谁都快?”
可我是跑着去救你啊。
我不走,林傅两家当年的状况怎么拿得出那么多钱,请得起那些专业医生。
我微微启唇,心中有太多话到嘴边,最后却说:
“是我对不起你,寒声。”
“最后一晚了,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。”
我抬眸看他,眼中满是祈求。
我再次递上毛巾时,他没拒绝,沉默地敷在隐隐作痛的膝盖上。
那里横亘着一条可怖的疤。
我想起五年前。
“林晚,你早晚会回来找我的。”
黑老大邢苍势在必得地看我,像瞧一个淘气的小玩意儿。
过后不久,傅寒声便出了车祸,面临要截肢的风险。
我知道是邢苍干的。
他说,要我做他的金丝雀。
我心一紧,闭眼不去想之后的事。
“你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?”
傅寒声状似无意问道,眼中一丝心疼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