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围着未婚夫陆昊转,直到那天晚上有人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。
被药物支配的我把一个肩膀中枪的病人绑在病床上,强迫他整整两个小时。
临走时在他我耳边说:"不想死,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"
陆昊要退婚时我立刻就答应了,然后躲进实验室废寝忘食。
我只求菩萨保佑,千万别让我再碰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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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警官,我真的记不清楚了。”
消毒水的气味让我头疼欲裂,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眼睛发痛。面前的警官神色冷峻,将一份验伤报告推到我面前。桌上的时钟显示凌晨三点,走廊里不时传来疲惫的脚步声。这是我第四次被提审了。
“秦医生,你作为急诊科值班医生,为什么没有在病历本上记录那位枪伤病人的信息?”程亦洲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,“整整两个小时十五分钟,你在428号病房做了什么?”
我死死攥着纸杯,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。那些片段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——
闪烁的监视器。
染血的绷带。
针管里透明的药物。
他冰冷的唇。
枪口的寒光。
沙哑的威胁。
“叮”的一声,审讯室的门被推开。
“程队长,该好好说话。”院长陆父踱步进来,脸色阴沉,“秦医生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,更是我儿子的未婚妻。这事关医院声誉。”
我抬起头,对上他身后陆昊讥讽的眼神。七年的未婚夫,此刻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往日温文尔雅的外科医生眼里,只剩下冷漠。
程亦洲站起身,西装笔挺。那晚我在药性作用下强行与他发生关系时,他中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