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上,男人扶着白月光离开,留我跪在玻璃碎中受尽嘲笑。
流产后,我拉着闺蜜回到他的别墅卖掉他送我的百万钻戒。
他紧抓我的裤脚痛哭求我不要走,我拎起手上的爱马仕就往他身上砸。
看着我在法拉利上与熟人亲嘴,他才发现自己是引狼入室。
后来,听闺蜜说。
他出家了。
“南初在洗澡。”柔柔的女声从男人的电话中传来时,我正因流产痛得浑身发抖。
宋意气红了眼,大骂渣男渣女。
我泣不成声,我知道许嫣是故意的。
她不想让我给时南初拉琴,开口要借走我的琴。
她见我喜欢狗,就把我的小狗球球抱走却不管不顾。
可是,除了我又有谁又在乎呢?
只因她是时南初的白月光,众人口中的小提琴女神。
就连佣人都偏袒她,她一来,灯都多擦了三遍,只因她要在灯下练琴。
“写什么呢?言言!”
宋意见我拿着纸笔一会笑一会哭的,有些慌张。
“千万不要想不开啊!”宋意扑上来抓住我的胳膊。
“我在写好物清单呢!”我奋笔疾书。
一想到马上实现财富自由,我的表情管理有些失控。
宋意这才镇静下来。
她不知道。
待我出院之日,便是我们暴富之时。
我叫殷言,从小继承母亲遗志学习小提琴,十八岁为继承香水家业学习调香。
大二那年,家里破产,唯一的至亲跳楼身亡,我辍了学在路边卖艺,被酒吧老板宋意相中,做驻场小提琴手。
直到从某一个星期开始,我发现有位客人总来看我拉琴,也不说话,纯看。
吧台暧昧灯光下,男人五官锋利而俊美,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。
我总是沉迷其美色拉错拍子,这时他要是笑笑,我怕是要把琴弦拉爆。
这样互看一个月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