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,怎么穿成女扮男装的店小二了!
此时,寂寥几乎无声的酒楼大堂里,我缓缓睁开本在打盹的双眼,这场景!怎么这么像电视剧里掌柜的视角!
渐渐的,我接受了现实,似乎我真的穿越了,还有了原主的记忆。来来往往为数不多的客人走走停停,我打量了周围后,先压下心里的汹涌波涛,干起了原主的唯一技能--记账。
泛黄古旧的账本,似乎能看得出这酒楼久远的年岁。迎来送往的掌柜,每接收几位客人的银钱后便会来我这核对一遍。防止出现前几天的错误而被东家责骂。
是的,前两天原主不知道怎么回事,记错了好几笔。导致账对不上,月底掌柜去交差时发现但是不能确认问题在哪笔账单,狠狠地批评了原主。差点被辞退,但由于原主和东家似乎有点牵扯,便再给一次机会。
这不,继续干了几天后,我就来了。顶替起了牛马之位。
饭点终于过去了,依规矩,我可以回家小憩后,晚上再来继续上班。
我顺着记忆往家走,父母带小弟在外谋生,从不理会原主,被抛弃的原主自己守在家里,有时候乞讨,有时候吃百家饭,穿着别人怜悯送来的衣服,都还以为原主是一个男孩,而原主也默认了。
从小到大,偷听过学堂,邻居摊贩家听过记账,于是可能天赋使然,还真就学会了记账。
偶然的一次机会,陪一位同村的热心大爷去送菜时被介绍给了现在的酒楼,翠云居的东家,说好可会计账了,精着呢,包吃就行,于是原主便有了一个月二两银钱的生活。
正走到门口小巷,身后传来一声:“哟。小伙计回来啦!”
“诶,回来了。”我依记忆转身粗声回道。正是那位介绍工作的大爷。我摸出钥匙开门,闪身进去,看了看周围,青石瓦房的,还算整洁。除了小院里的茅厕和水井,屋檐下有口锅,有个盆,而后就是门槛内一个堂屋和左右两间卧室。
堂屋里有几把发旧的木椅子和木茶几,一间堆了些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