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完全清醒，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，从被窝里猛地拽了起来。
那力道，又狠又急。
“唔……”嘴巴刚张开，一块破布就塞了进来。
堵住了我所有想问的话，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呜咽。
紧接着，眼前一黑，又一条布带紧紧勒住了我的眼睛。
黑暗和窒息感，同时袭来。
我手脚并用地挣扎，却被那双手，更有力地箍住。
是爹！
是杨守财！
那股子劣质烟草的味儿，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“爹！
爹你要干什么！”
我在心里狂喊。
可嘴里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闷响。
他一言不发，粗暴地把我拖下床。
很快，我被他半抱半拖地弄出了家门。
我被扔在车板上，硌得生疼。
爹跳上了车辕，粗声吆喝了一声，驴车便“嘚嘚”地动了起来。
要去哪里？
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，堵住我的嘴？
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炸开。
可爹始终沉默着，只有车轮声和夜风声回应我。
恐惧，一点点爬满我的全身。
爹是个赌鬼，输红了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娘死得早，这个家早就被他败光了，值钱的东西都换成了赌桌上的筹码。
难道……他连我，也要卖了吗？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就被我死死压了下去。
不会的，再怎么混账，他也是我爹啊……驴车不知道走了多久，颠簸得我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。
突然，驴车猛地停了下来。
我听到爹跳下车辕的声音，接着是另一个陌生的，略显沙哑的男声响起。
“人带来了？”
“嗯，”爹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谄媚，“就在车上，好好的。”
“行，这是五两银子，你点点。”
“叮当”一声轻响，像是银子被扔到了爹的手里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五两银子……爹急促地呼吸着，似乎在验看银子，然后是带着如释重负的声音：“够了，够了！
这下，账总算清了吧？”
“清了。”
那个陌生的声音冷冰冰的，没有任何情绪。
“人，我们带走了。”
账……清了？
带走？
爹……他真的……真的把我卖了？
就为了五两银子？
一股绝望，从脚底首冲头顶。
我浑身僵硬，连发抖都忘了。
为了这区区五两银子，他把我像货物一样，卖给了陌生人！
我甚至不知道买家是谁，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！
眼泪，滚烫地划过冰冷的脸颊。
我听到陌生的脚步声靠近。
然后，一双比爹更粗糙、更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呜！
呜呜！”
我拼命挣扎起来，用尽全身力气扭动，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。
放开我！
爹！
救我！
可回应我的，只有杨守财那冷漠的声音：“老实点！
跟着去，有你的好日子过！”
好日子？
被卖掉，会有什么好日子？
那双手，毫不留情地把我从驴车上拽了下来，力气大得惊人。
爹，拿了那五两银子，转身就走，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我的世界，彻底崩塌了。
那只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，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他们要把我带去哪里？
那力道，又狠又急。
“唔……”嘴巴刚张开，一块破布就塞了进来。
堵住了我所有想问的话，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呜咽。
紧接着，眼前一黑，又一条布带紧紧勒住了我的眼睛。
黑暗和窒息感，同时袭来。
我手脚并用地挣扎，却被那双手，更有力地箍住。
是爹！
是杨守财！
那股子劣质烟草的味儿，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“爹！
爹你要干什么！”
我在心里狂喊。
可嘴里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闷响。
他一言不发，粗暴地把我拖下床。
很快，我被他半抱半拖地弄出了家门。
我被扔在车板上，硌得生疼。
爹跳上了车辕，粗声吆喝了一声，驴车便“嘚嘚”地动了起来。
要去哪里？
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，堵住我的嘴？
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炸开。
可爹始终沉默着，只有车轮声和夜风声回应我。
恐惧，一点点爬满我的全身。
爹是个赌鬼，输红了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娘死得早，这个家早就被他败光了，值钱的东西都换成了赌桌上的筹码。
难道……他连我，也要卖了吗？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就被我死死压了下去。
不会的，再怎么混账，他也是我爹啊……驴车不知道走了多久，颠簸得我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。
突然，驴车猛地停了下来。
我听到爹跳下车辕的声音，接着是另一个陌生的，略显沙哑的男声响起。
“人带来了？”
“嗯，”爹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谄媚，“就在车上，好好的。”
“行，这是五两银子，你点点。”
“叮当”一声轻响，像是银子被扔到了爹的手里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五两银子……爹急促地呼吸着，似乎在验看银子，然后是带着如释重负的声音：“够了，够了！
这下，账总算清了吧？”
“清了。”
那个陌生的声音冷冰冰的，没有任何情绪。
“人，我们带走了。”
账……清了？
带走？
爹……他真的……真的把我卖了？
就为了五两银子？
一股绝望，从脚底首冲头顶。
我浑身僵硬，连发抖都忘了。
为了这区区五两银子，他把我像货物一样，卖给了陌生人！
我甚至不知道买家是谁，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！
眼泪，滚烫地划过冰冷的脸颊。
我听到陌生的脚步声靠近。
然后，一双比爹更粗糙、更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呜！
呜呜！”
我拼命挣扎起来，用尽全身力气扭动，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。
放开我！
爹！
救我！
可回应我的，只有杨守财那冷漠的声音：“老实点！
跟着去，有你的好日子过！”
好日子？
被卖掉，会有什么好日子？
那双手，毫不留情地把我从驴车上拽了下来，力气大得惊人。
爹，拿了那五两银子，转身就走，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我的世界，彻底崩塌了。
那只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，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他们要把我带去哪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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